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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帮我拿张纸,我要射了。”我赧颜地笑得很难看,手指圈着阴茎讪讪道。刚要离开房间的母亲,在听见我要射了之后,她停下了退出的动作,走进房间,在床头抽出两张纸盖在我的龟头上。
“裹紧一点嘛。”
“你好烦哦。”妈妈站在床边,低下肩膀像替我擦伤口那样挨着,我们靠的很近,甚至能互相感受到对方的呼吸,她听着我的话紧紧地裹握住前端,加剧了射精的欲望。
“嗯~”我小声的呻吟,坐在床上和妈妈保持着暧昧姿势,本就游在射精边缘的我,龟头敏感再被妈妈捏住,没弄几下,高潮的快感就由点至面的扩散,颤搐到将最后一滴精液从马眼流出。
那张满是“蛋白质”的卫生纸被妈妈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里,她没说什么,走出房间留我一人在床上回味。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?像是歉意的满足,又像是带着愧疚感的幸福,道德感与满足感在内心拉锯,情绪复杂,得有庆幸。
妈妈骨子里的性格很软,没有很强的意识,随风飘就飘,她会感到厌烦,但也就仅仅感到厌烦。
事后,妈妈拿着热毛巾从卫生间里出来,很温柔的替我擦拭已经软趴的阴茎,母亲好像生得就温柔,记忆里我们就没有真正的吵过架,她从不要求我什么-成绩-出息,只会关心我有没有吃饭,出门要注意安全,我理所应当的接受着她的爱,她的付出与照顾。
在此之后,这条支线情感突破性增长,我放开了对妈妈的避讳,开始故意把自己“性”的一面展现给妈妈,每次手淫,都要像给领导打报告一样向妈妈汇报:
“妈妈,我想射精了。”
“妈妈,我又想射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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