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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坐地板可以,但不能坐腿。」稍微张开腿,秦舟拍了拍自己腿间的空位,这已经是他的最终妥协。
徐向晚是聪明人,她懂进退,而不是一味b紧。
她坐在秦舟腿间,享受着男人帮她吹头发,吹风机被调整成第一级,风温热却不烫,秦舟用指腹轻轻按摩着她的头皮,把打结的发尾小心翼翼顺开。
吹乾发丝後,秦舟倾身将吹风机放到茶几上,虽然侧身避开了与徐向晚的肢T接触,nV孩散落的头发却抚过他的鼻尖,一GU微弱酸甜的覆盆子窜入鼻腔间,愣了半晌,才挺直腰板拉开与徐向晚的距离。
她从小到大的喜好特别一致,酸甜的果香是她的最Ai,香水、沐浴r、洗发JiNg总是这类气味。
夏天容易出汗,香水在偏高的T温下挥发得更加快速。白星河与乔羽青是首要受害者,课後一同加练,练舞室里总会充斥一GU果香,白星河总Ai打趣徐向晚是用果汁洗澡,染得空气都成了甜味。
这GU甜,却会让秦舟联想到「年幼」的印象。其实徐向晚不小了,七月下旬即将迎来成年礼。可之於秦舟,她是被自己捧在手上娇养的花,即使开得再盛,他又怎舍得亲手摘下她?
剪断j後,迎来是倒数的枯萎。
秦舟撇开头,拍了拍徐向晚的肩膀,「头发吹乾了,就起来吧。」
徐向晚乖乖地起身,可下一秒,她转身跨坐上秦舟的腿,握住他的下巴,b迫他与自己对视。
「有时候我真想剖开你的脑子,看看你又再胡思乱想什麽?」她嘴角微微上扬,却没有丝毫笑意。松开手,身T前倾,柔软的身躯压上了男人的x腹,徐向晚把头靠在他的肩上,手不安分地扒开秦舟的领子,在他的侧颈咬了一口。
她咬得实,秦舟疼得倒x1一口气,手掌握住了她圆润的肩头,正想推开时,却听见了她的闷哼与呢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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