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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他说话可真累啊,商略抓狂地想。他之所以会这么问亚伯特,纯粹是因为不知道酒是什么种类的,苹果酒、啤酒、还是更高度数的朗姆酒?若是后者,他可得掂量掂量。
眼见亚伯特的答复过分郑重,他才反应过来,自己又进行了一番“测量”。
亚伯特似乎认为方才那个问题含有另一重潜台词:如果我酒醉失控的话,你能制住我么?
如果他给出肯定答复,作为雄主的商略就危了。无论什么情况,一个雌虫能制住雄虫,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,因此亚伯特巧妙地绕弯子,避免直接的实力对比:他会在商略失控前就阻止他。
可是商略真没有那个话里有话的心机,以至于连回避雷区都办不到——至少不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。
不能总这样下去,他想。
“亚伯特,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。”他严肃道,“如果我问了你不想回答的问题,你就抬起手,我马上换另一个话题。”
雌虫没有办法保持沉默,也没有办法直白拒绝,哪怕商略对他下达“不想回答可以不答”的命令,他也会屈从于更底层的基因逻辑。
但因为转移话题是雄虫发起的行为,亚伯特只需要跟从,并没有主观违抗,或许能够奏效。
就连亚伯特都没想到还有这招,略显吃惊地挑了一下眉,随即嘴角勾起一丝淡淡微笑,“我非常感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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