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他东游西荡了七年,一直存在感稀薄,只因自带浓浓的社畜气息,和圣字压根不沾边。
磨蹭了好一阵,他终于起身更衣,本来已将脑袋囫囵套进卫衣,又挣扎了出来。
“毕竟是舞会……”
他犹豫着站在那堆衣服前,伸手翻拣了几下,完全不认得奢侈品牌子。还是圣子时,他的全部服饰由裁缝定制,再然后他自己就买不起了。但毕竟穿惯了好衣服,他感觉得出这些布料有多精贵。
他拿起一件白色长袍,复古的样式很接近圣子法衣,他拈弄着领口丝带,想起那些争奇斗艳的岁月,仍不免觉得滑稽,又隐隐担忧亚伯特更喜欢身为圣子的自己。
他留意到亚伯特给他准备了许多白色服饰。
圣子是一种情趣,不然大街小巷的雄妓也不会扮成那样他们不敢扮得太像,那是掉脑袋的事,不过暗示很明显。
亚伯特看起来没什么特殊性癖,但他显然野心勃勃,对一个攀爬权力巅峰的军雌来说,圣子头衔无疑可以满足他的征服欲。
你又来了。商略骂自己,上午的时候,他担心他受荷尔蒙的影响;到了晚上,他又怕自己只是他斩获的战利品。
如此可笑!
一个宣称“我只爱您纯粹灵魂”的追求者更可能只是个花言巧语的骗子,而他一向欣赏的,不正是亚伯特对野心的坦诚和执着么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