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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一个念头跳到另一个念头,看似敏捷,其实缺乏基本的思维连贯性。
好在他还能察觉出自己变“傻”了,并立即为此恐慌。一直以来,他过分依赖他的大脑,一旦脑子坏了,他就再也不是他自己了。
他用手重重拍了两下自己的脑门,仍然难以集中注意力,但已渐渐找回逻辑性:榨精指的是雄虫利用尾钩榨取雌虫的精液,并在性交过程中用于自身的能量补给。榨精过程中,双方均有可能产生欣快感。
书上就是这么写的,欣快感,多轻描淡写!谁能想到他们刚才差点魂飞魄散。
只要掠过刚才那场幻觉盛宴,他的后脑勺就一阵酥麻,情欲再次翻涌。太恐怖了,他肯定会再尝试的,怪不得他们都爱干这档子事。
太阳穴还是一跳一跳的,他正缓慢思考该如何唤醒亚伯特,却发现摩天轮正在减速,他们抵达了终点。
他尽量将亚伯特赤裸的身体掩盖在怀里,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,根本没清点数额,探头递给走近的工作人员,“我们再坐一轮!”
工作人员心照不宣地微笑,重新拉上了舱门的安全栓。
等到座舱再次升空,他开始认命地打扫案发现场。
他一咬牙拔掉了尾钩,亚伯特跟着浑身抽搐了一下,意识还是没恢复,但紧绷的肌肉终于松懈了下来。他躺在那儿一动不动,仿佛一具专用于满足色欲的大号玩具,任由施为。
商略将他的紧身衣扯下来,这一步没什么难度,穿裤子就麻烦多了,好不容易推折起那两条粗壮沉重的大腿,才发现亚伯特后头湿透了,浓稠透明的液体将会阴和大腿抹得滑腻腻的,商略用袖子擦了又擦,竭力无视那仍在翕张的肉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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