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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商略的注视下,它反射性地抽搐,瞬间变得更坚硬,红通通的龟头吐出清液,然后又挨了一下电击。
“马上来!”话虽如此,商略还是那么笨手笨脚,跟绑住茎身和精囊的锁精环搏斗许久。这对亚伯特而言无疑是巨大折磨,他弓起背,手指抠进沙发座椅裸露的泡沫里,大腿根不断颤抖挤压,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好了!”商略满头大汗,终于解开了。
亚伯特别过头去,小腹难耐起伏。
“先射一次还是……?”商略脑瓜嗡嗡的,下意识想转交主动权。
“直接进来。”亚伯特命令,忍不住在商略掌心顶了一下,敏感的肉柱随时都将喷薄而出。
商略匆匆点了点头,捏住自己的尾巴尖,在龟头上方试探,假动作频频。他由衷盼望他的尾钩还像上次那样突然有了自我意志,快准狠地钻进去。
但这回尾巴似乎在说:“你既然想上就自己上吧。”
好在洞已经在那儿了,不用再定位,他不再犹豫,将尖针顶进马眼,祈祷角度正确,不至于两秒钟后把亚伯特的尿道斜戳出一个孔。
大概不怎么痛,肉棒并没有萎靡,反而像灌满水的软管般,开始一鼓一鼓的收缩。
同为男人,商略明白这是射精前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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