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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误会,亚伯特可不会直愣愣回答:“我军校生,听不懂,您是要操我没错吧?”
事实上所有S级雌虫都被要求选修艺术哲学等课程,专为了在雄虫贵族们形而上地矫情时加以应和。至今他仍记得一些文艺套路,譬如“无论如何我都会爱您”、“我的爱情观便是使主人得到快乐与幸福”、“阁下已经用爱情征服了我”……
可他不想用那些话敷衍商略。
为此他斟酌着,将自身感受一板一眼地总结,“我认为爱情是危险的,是一种失控的预兆。它使我们变得脆弱和猜忌,因为我们不可控地落入了未知情境,无法预估对既定目标的影响。”
听见亚伯特一向沉稳的嗓音流露出罕见的迟疑,商略跟着害羞了,既为他袒露的心迹,也为他试图模仿自己的语言体系时所表现出的青涩。
这种青涩使得亚伯特过往那不动声色的取悦陡然变得太用力了,也使得商略不得不察觉到自己一直希望亚伯特能表现得游刃有余,如此方能掩饰他们事实上的不平等关系。
商略想告诉他,是的,他感受到了同样的危险,他们是一样的,尽管他更惧怕的是令自我无所遁形的风险。可他不知如何捋顺乱纷纷的思绪,也不知如何以同等强度回应另一个人的真挚。
他的视线游移,好几次掠过亚伯特张张合合的嘴唇,脑子里渐渐只剩一个念头——
他想亲亲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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