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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意外总是发生的恰到好处。”
商略苦笑。他希望亚伯特不会同样觉得一切都是他蓄意为之,但从结果来看,他确实占尽上峰——仅仅一夜时间,他就将盗火教收入囊下,相关见证者死无对证,唯一活口是刚被自己“绑定“的雌虫。
事后,商略想明白了更多,亚伯特之所以放火,也是为了拖延官方找到叛逆分子的时间,他不希望盗火教的秘密暴露。
然而这一切考量最终只是成全了商略。
晚八点左右,采样仪器送来了,已被清洗组装。那东西的样子很直白,就是个飞机杯,压根不需要看说明书。
雨已经停了,月光一径大亮,把楼下树木都照得纤毫毕现。商略做贼心虚,死死拉紧窗帘后才脱掉裤子。他靠在床头,刚往掌心抹了点润滑油,大猫墩墩就跳了过来,慵懒地甩甩尾巴,坐进他的怀抱,蓬松,沉重,宝相庄严。
商略腾不出手,用胳膊肘轻轻顶开它,墩墩却锲而不舍地凑近脑袋,好奇嗅闻他手上的味道。
商略嘟囔着“坏小猫”,用虫尾卷起它,举到半空中再松开,墩墩灵巧落地,发出一声嗲声嗲气的委屈叫唤,一溜烟跑没了。
尽管中途尾钩因为不堪十斤肥猫的重荷而不住的发颤,却已经比以前灵活多了。他一边麻利撸管,一边神游天外地思及心理学原理,诸如尾钩是雄虫的自我身份认同的表征云云……
商略对手淫这事已经很熟悉了,这些天来,他每天起码来上两回,才能纾解旺盛的情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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