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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,亚伯特的阴囊饱胀发鼓,蓄满精液,只为满足他的主人而存在。
他可真是成了他的奴隶了!他冷漠与嘲讽地一笑,精神在高处蔑视着这具屈辱而可怜的肉身,蔑视着生而为雌虫的软弱本能,然后继续徒劳无用地手淫。他已经不奢求解脱,但仍希望证明他能掌控自己的身体。
发情期第三天,阿赫摩斯在他门口鬼鬼祟祟丢下一个小包裹。
是圣子的阴茎倒模按摩棒,地下黑市历久不衰的销冠,无数单身雌虫的救星。
亚伯特拆开包装,哑然失笑。先不说那玩意与真货相距甚远——商略的颜色才不是狰狞的紫红色,也没长到可怕的25厘米——他绝不会让这种冒名顶替的玩意进到他肚子里去。
最重要的是,阿赫摩斯把他当成什么了?刚刚遗精的无知小男孩么?连假鸡巴都不会用。
他的后穴无时无刻不在饥渴收缩,流下淫水。得益于S级雌虫的超敏身体感知天赋,他甚至能觉察到小腹深处那隐匿的子宫入口已如怒放的花心般翻开,灼烫,饱胀,不仅亟待被浇灌,更已完全做好孕育雄虫后代的准备。
回味商略精液喷溅的瞬间,他的口腔分泌出唾液,不自觉微微张开唇,仿佛希望重新容纳它。
那是真正品尝过美味肉棒的器官,他想念他沉甸甸的肉感和热乎乎的滋味,想念他每一次生机勃勃的顶送,即便萎靡时也那么敏感、那么柔软、那么可爱,什么都无法替代,胜过亚伯特曾拥有的一切。
时间早已错乱,梦一般缓慢,晨昏仅透过窗帘缝隙,投下一痕淡影,他迷失于黑暗中,不知熬过多少天,交配欲望如烈焰如激流,永无尽头地漫过他,他第一回想到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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