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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茫然不知所措地看向亚伯特,“能救救他么?
亚伯特漠然摇头。
商略大脑一片空白,梦话般喃喃:“好的……”
浸在血泊里的的手被轻轻碰了碰,他表情空洞地转过头。
丹柯贪婪地看向他,灼热的疼痛感在体内蔓延,他早知道自己必死无疑。临死前,他想竭力记住他的样子。
视线彻底模糊前,他将头转向亚伯特——多么熟悉的容颜啊!偏灰的皮肤是塞勒涅矿区的辐射产物;一头银发则是“换髓”的后遗症;日环般灼烧的眼睛,与他一样闪烁着久远的仇恨。
他们同为法外之地的孩子,他和他,他们……被土豆花包围的铝制平房里,一代代儿童拿起枪,他们对着同一个靶子叩响板机,学会如何一击毙命。
这些年来,他立誓献身道祖迦蓝的平等教义,却屡屡沦为一把屠杀同胞的刀,今天才第一次找到了活着的意义,马上却又要死了,死在和他同种手法的子弹下,仿若命运的循环。
这么想着,他本已涣散的神经再一次被触动了。
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他要为商略做一件事。
他濒死的体内再次迸发出力量,他飞快抬起枪,扣下冰凉板机,冲亚伯特的方向射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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