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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商略没有答话,亚伯特深吸一口气,嗓音恢复了冷淡,平平地宣布:“我和奥托闹翻了,我现在就需要得到您的完全标记。”
完全标记的方式是在孕囊中射精,从此雌虫将沾染那雌虫的气息,直到被下一个雄虫覆盖。这是一目了然的事、像给家畜盖戳,很难造假,却可以被避免——高位雌虫通常严禁他们的雄宠肏开孕囊,贪图生殖腔快感的老饕们则命令雄虫佩戴避孕套。
“好……”
亚伯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“那么恕我直言,如果您不想操我的话,过来干什么?看着我将您的精液塞进孕囊么?”
你叫我来的……商略差点如此接上,但这些年磕磕绊绊的社会化训练使他明白,复述事实也会被视作火上浇油的狡辩。
尽管已经避免了绝对错误的选项,但他神秘的脑回路又一次搭错线,使他径自回答:“我可以帮你塞。”
这下就连亚伯特都面露茫然,花了几秒才理解他在说什么,他眉头紧锁,“所以您不愿意用鸡巴操我,却愿意用手指?”
“额……嗯……”他的声音因为心虚越发窝囊,同时感觉自己的阴茎在亚伯特射线般犀利的视线中软成一滩烂泥。
亚伯特紧抿了一下唇,简直被他气笑了,“我的主人,开出你的价码。”
“……什么价码?”商略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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