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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榨精的副作用,我看你昏迷,想弄醒你……”商略慌乱解释,亚伯特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,指尖轻轻捋过什么,商略头皮一麻,才发现两根触角心虚得紧贴脑后,被摸完后如蒙大赦地弹立。
“告诉我,您愿意么?在婚礼前与我交合。”亚伯特轻柔地问。
“我愿意帮你……”他回答得极小声。
“非常慷慨。”亚伯特发出低笑。商略又窘得想找个地洞钻,这回答是有点堂皇了,毕竟他的鸡巴正像把枪似的指着救助对象,大有硬要帮忙的架势。
他涨红了脸,破罐子破摔地补充:“我知道我们有过约定,但我还是想……额……达成一些共识。首先,在任何性接触前我都将征得你的同意;其次,我会保证每周与你发生不少于一次的性爱,并在结合热期间主动增加频率以满足你的生理需求……”
亚伯特凝视着他像嫌犯上庭一般的紧张神情,眼中闪动柔和光芒,“我同意。”他简略地说,并抓起商略的手,重新放到自己的胸上。
商略顿时哑然。
他试图弥补自己那学究气的恶习,愤而将亚伯特的一团胸肌捏扁搓圆,唯一能借鉴的经验是和陶泥。眼见亚伯特好几次压抑不住低喘,抬起胸膛渴望更多,他还是备受鼓舞,立即产生了“看来我很会嘛”的错觉,孰不知亚伯特反应如此激烈,只是因为触碰他的是商略而已。
无论如何,商略更加放松,也更加乐在其中。掌下的一大包胸肌强健柔韧,从他张开的五指指缝间鼓出,弹性十足。这几天的幻想终于成真,害他光是摸到他的奶子就兴奋异常,热血直蹿到两腿之间,使阴茎又膨大了些。
唯一干扰是那硬硬翘起的乳头,像颗深红花生,特别大一个,亚伯特无论哪儿都是大一号的。商略曾听五郎八卦,雌虫的乳头会被越吸越肥熟,永远缩不回去,“一看就是被玩烂了的骚货”,想起这粗鄙的鉴定方式,商略面红耳赤,吞咽了一下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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