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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着月光,商略瞧见一团黑黢黢的影子蜷伏在床边,那黑影正要撑起身,又歪着倒了下去,明显膝盖还在发软。
“请恕……”雌虫想要道歉,又及时收住。他已知道商略不爱吵闹。
商略语气温和,“没事,慢慢起来,不用着急。你放心回去,我不会告状。”
商家是不可能让大胆狂徒夜袭圣子闺房的,不然像他这样的废物早就被轮奸而死了,这位想来是老祖宗精挑细选的温柔乖壮汉一条,专程送来给自己开荤的,免得亚伯特诱他偷试云雨,一下子把他迷得七荤八素非君不嫁。
作为一个世世代代共同生活的庞大宗族,商家自有一套宫斗逻辑和伴生的语言体系,亚伯特若是进了门,大约也得担一个狐媚子的骂名。
想到这儿,他乐得笑了一声,又有些惭愧地止住了,他那看好戏一般的优裕态度,无疑来源于自身超然地位;若他只是个普通商家人,以他的缺心眼,或许早已被那些“欲加之罪”整死了。
不过话说回来……难道我的脸上刻着“处男”两个字么?商略想起网上说的处男走路含胸驼背缺乏自信的外在特征,一丝狐疑冒上心头。
比之十二三岁初次遗精后便开始一路胡搞的公子哥们,这个年纪还没有过性经验的商略确实非常奇葩。这么想着,商略反而对方才那只雌虫感到歉意,都怪自己太一惊一乍。
亚伯特会不会也觉得我的表现很奇怪……他用两手重重拍了拍发热的脸颊,起身坐到了窗台,闹了这么一出,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。
湖面洒满月光,仿若一面冷沉沉的镀银镜子,倒映着芦苇与柳树的崎岖黑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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