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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辈们似乎总能发现细节,他感念于爷爷的关切,又有些窘迫,总觉得对方那双犀利的眼睛大概看穿了更多东西,比如他刚刚被亚伯特狠狠口过。
商复叹了声:“傻孩子,你对自己稍微上点心吧,头发被人剪了都不知道。”
“那种事没关系。”
商复一瞪眼,“我再问你,你不是更喜欢绑尾么?如今为何又穿起袍子来?”
商略低下头,“……别的事我会在乎的。”
商复凝视着他,“哪些事?你总是这也不在乎那也不在乎,不断退让,到最后连你想在乎的事也没法照看了。”
“那我就逃走。”他大概能用同样平静的口气说出“那我就睡一觉”或“那我就去死”。
“你要真能逃走就好了,可你从来不放过自己……唉!”商复突然拍了一下桌子,“自迩一心一意想把你养成一个圣王,到最后却养出了个不通人心的呆瓜,一点帝王霸气都没有!连区区一个雌虫都拿捏不住,夫纲何在!”
商略嘀咕了几声,听着像是“封建……”
“你嫌我老古董?!我问你,若有朝一日夺取天下,你可愿意与他争一争王位?你大概会推说有能者居之吧,可若是你俩秉持的王道不同,又该如何收场?大到一国,小到一家,说白了都是权力博弈,你总得去争去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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