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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郎着魔地想:是啊,我可以在这里强奸他。
他每晚手淫时都想着商,想和他干,想得发疯。
商会反抗么?F级雄虫甚至无法施展最基础的精神威慑,单凭体力……我能在两秒内撂倒他,接下来……不能打晕,否则鸡鸡硬不起来,可以绑起来,就用裤腰带。邪念一个接着一个,令犯罪计划迅速得以充实,他手心渗出了汗,豁然转身。
叶片浓重,彼此脸上阴影交杂。一片动荡的暗色里,商的双眸清润如昔,似乎能将灵魂都看透。
五郎抬起手,掸掉他头顶的碎茬,“蠢死了!”他铆起劲往前走,商略在后头踉跄追赶,同样一声不吭,四下里只有玉米叶的沙沙响动,像划水时荡开的涟漪。
走了足有七八分钟,他们才钻出那片阴翳闷热的玉米地,眼前是开阔的河岸,下游灯火星星点点。一片低矮的平房中,教堂的钟楼极为显眼,镀金尖顶凝着最后一缕夕阳,那就是他们此行的终点。
一缕晚风拂过面颊,五郎的大脑突然清醒了,方才感到后怕。他记得雌父说过,黄昏是“逢魔刻”,他刚才真是活见鬼了!
他心慌极了,开始没话找话说,斗殴、偷情、赌博……一天天的,全是这种事,连他都讲腻了。
最终,他像抓住救命稻草,翻出了一件新鲜事。
“商,你知道冉冉么?”
商略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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