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帕玛看得眼睛酸涩,喃喃道:“亚当……”
“谁?”商略心不在焉地问。
“拉吉莎那孩子的雄父。”
商略擦拭镜片的手指一顿,显然话题已经航行至了他最不擅长的情感领域,“这样么,第一次听说……”他含混道。
如果商略流露出一丝同情之色,帕玛或许会飞快收拾好情绪,就此打住,但正因商略像个刷新失败的垃圾桶,满脸空白,帕玛才忍不住倾诉的欲望。
“他是个社会学家,来战地医院研究军雌,我被要求每周与他见面,他问了我很多事,我不想回答,因为都是伤心事。可他一定要我说,我太难受了……我们做了,后来每周都做,在办公室里。”
这样是不对的……商略心想。
帕玛的叙述存在断裂,商略不确定他是被逼迫还是自愿发生关系的,但在当时那种情形下,双方的权力关系根本不平等。
商略犹豫着,不知该不该说出自己的判断,或许从没谁对帕玛说过类似的话。但如果帕玛相信那是一段爱情,并靠这个信念支撑着……商略暗暗决定,一旦帕玛开始骂那个混蛋,他就跟着骂。
“后来我去图书馆,用电脑查过他的名字。原来那时他才十九岁。他发表了几篇论文,我从头到尾读了,没有提到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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