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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莲花廊柱的阴影里,溜出一个秀美的雄虫少年,含笑向阿赫摩斯行礼。
阿赫摩斯揽过小男宠的肩膀,“走,宝贝儿,陪我喝一杯,烦心事太多了……你说我们是不是生来犯贱,总是招惹自己惹不起的对象?”
小男宠依循阿赫摩斯家族的审美,身穿轻薄的亚麻白袍,画着黑色眼线,线条妖媚尖细,笑容却很柔顺,“越是危险,越是诱惑,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。”
他的尾钩如灵蛇般攀绕,抵在阿赫摩斯的尾椎,“忘却烦扰的方法,可不止饮酒……我已等候您多时。”
阿赫摩斯只觉小腹发酸,一股热流迅速下涌。他笑着刮了刮美少年的鼻尖,嗓音却已经哑了,“好吧,好吧,先陪你玩一会,不过事先说好,别勒脖子,会被看出来的。”
“谨遵您的吩咐。”
残暴的欢愉早已浸入骨髓,他一刻也等不及,搂着少年快步拐入一间房间。
五分钟后,他跪倒在地毯上,高高撅起屁股,臀肉被撞得一颤一颤,发出淫靡水声。
如此堕落,如此极乐。
他想,有朝一日,那个极度禁欲的亚伯特也会被雄虫干得涕泗横流,卑微又狂乱地乞求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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