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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说我本就爱慕你,我该如何令你相信这是真话,而非我刻意取悦你?”
商略立即露出思考的表情,很显然他只是将其视作一个假设,根本没听出亚伯特已回应他的表白。
这种不合时宜的学术精神令亚伯特发出一声轻笑。
真是奇怪,他本以为教皇的秘密会是一把匕首,譬如“其实我一直计划事后找借口处死你”,没想到竟会是一把心房深处的玫瑰。
亚伯特慢条斯理道:“这是一个死结,我的身体从属于你,我的意志从属于你,你永远无法肯定是您命令我爱您,还是出于我的自我意志。你可以得到您想要的一切,唯独无法确定我是否真爱你。”他的语气很奇特,双眸明亮,说不清闪烁着的是恶意还是喜悦。
这是独属于雄虫的真爱诅咒,但除了眼前这个倒霉蛋,亚伯特还没见过谁在乎的。他简直有点同情他了。
“真爱么?我甚至从没指望过这事呢。”商略摇了摇头,苦笑道:“我自己都不懂什么是爱,怎么有资格辨别他人的?”
“我也不相信海誓山盟的爱情承诺,但我们可以反复尝试证明。”亚伯特意味深长道,“爱侣总是难舍难分的,在我赴任前,请让我一直留在皇宫。”
商略烦扰道:“您……!您根本不知道您对我的影响有多么巨大……我已察觉到自己对您有毫无底线的倾向,这对决策者而言是极度危险的,我认为我们应当暂时保持安全距离。”
“如果连底线都不为我打破,怎么证明您对我与他虫不同呢?”亚伯特用一种哀怨的语气说,“而我所求的只是临行前在您身边多留一会而已,难道您其实并不想见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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