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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先亚伯特以为商略讨厌他才会全无反应,但现在他已确信,眼前这具身体非常青涩,完全不习惯被他人抚慰,所以一开始才像条死鱼,这会儿的表现又如此混乱。
这是他的第一次,他只和我上过床,他是完全属于我的。一想到这事,亚伯特就感到强烈满足,牙痒痒地想把他整个吞吃入腹。
他并不知道这是占有欲,就像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吃醋。雄虫妻妾成群的世界里,类似的情绪并非不存在,只是从未得到过命名,无法诉诸语言,也就不能被理解。
好在同为初次,亚伯特的机敏足以弥补性经验的欠缺,他很快摸清了商略的偏好,他知道他喜欢被啜吻阴茎系带、喜欢长入长出的深喉、喜欢被重一点地含住囊袋……还不够,亚伯特想,他要给他更多,他要彻底开发他的快感,他要令他整个融化在自己的嘴里,用那种可爱的哭腔承认他想要自己……
亚伯特的舌尖正绕着肉棱快速打转,忽然感到商略的小腹拧紧了,同为男人,他明白那意味着什么。果然急于宣泄的本能令商略也失控了,他双手箍住亚伯特的脑袋,挺动胯部,在他嘴里胡乱抽插。
纤长手指深入他的发丝,重重拉拽的每一下都令亚伯特的头皮触电一样发麻,阴茎跟着兴奋抽动。
亚伯特无师自通地缩紧腮帮,用整个火热口腔死死吸附肉棒,模仿肉穴的挤压感。此时此刻,掌控的欲望已经完全让位给“挨操”的喜悦,哪怕被捅到喉咙痉挛,也只是增添了充实的快感,这种快感更反衬出下身强烈的空虚。他的后穴暗暗绞紧,早已变得湿润。
温热的肉棒怒胀,在他嘴里跳动,一下比一下重地撞进来,商略快要射了,亚伯特的心脏因为期待而加快跳动,他马上就能吃到……
“不……不行……!”最后关头,商略混乱地低喊,竟然拔了出来,精液喷薄而出,一股又一股,喷了亚伯特满脸。
那一刻亚伯特的世界仿佛也迸裂了,他双目恍惚,仍然张着嘴,因为没有被射满而失落。他花了好久才重新找回呼吸,领悟这是商略的好意,雄虫的精液对雌虫而言是强成瘾性物质,亚伯特见过那些变成精盆的虫子,他们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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