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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便是默许了。
亚伯特很快感到那团布料已被蹭得濡湿。商略在他圈起的掌心里浅浅抽动。起初动作幅度很小,明显的不熟练,有种好孩子做坏事的心虚,后来越发沉迷,挺胯的动作变得有力。
亚伯特的穴眼发热,渴望就这么被他顶进来。
他突然狠狠一拳捶向沙发。
商略被吓得抱头缩成一团,尽管满脸惊恐,仍然没有出声质问。
就连亚伯特挥出那一拳前,也不知道自己因何狂怒。
他居然恨商略像其他雄虫一样沉湎欲望。
他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想法?他的主人是如此温柔慷慨,愿意布施肉身,他竟敢嫌他随便?可在他的内心最深处,某种无法被命名的情绪密密咬噬着他:谁都可以么?还有谁?他几乎想要质问。
濒临失控时,植入基因的枷锁开始运作,令他为刚才的暴行诚惶诚恐。他滚下沙发,双膝着地,亲吻他的脚尖,然后等待惩罚。
可这么趴在商略的胯下,正对着那团勃起,精液气息充斥犁鼻器,令他渴望到浑身疼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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