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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身为圣子时,连美甲打磨的弧度都有讲究,这些年来疏于保养,皮肤多少变得有些粗糙,指腹生出老茧,除了不记得被什么磕出的淤青,还有数道小猫的抓痕。
尽管平时毫不在意外观,可一想到亚伯特看到的已不是一只好看的手,他仍然感到局促,为此微蜷起手心。
亚伯特搭上他的小臂。与刚才的禁锢不同,这一回轻飘飘地落下。
“会痛么?”他问。
那里埋着一个教廷的皮下信号定位器。
这么多年来与异物伴生,商略几乎忘了它的存在。不知道亚伯特发现肋下那个没?那是商家的,如果连按三下,就会发出求救信号。他早就按过了。
“不痛。”商略回答。植入时似乎红肿过一阵子,但肯定没疼到他难以忘怀的地步。他主动解释道:“只是定位,没有监听功能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亚伯特的笑容有些飘忽,微醺似地摇了摇头,“那么跟我讲讲吧,这些年您都做过什么?”
“这几年就是当处走走,当过小学老师,除了体育什么都教;做过一阵广播站通讯员,整天读那种擦边球武侠;还进过厂子,不过就是弄弄出入库记录,没下过流水线。”
他老老实实地交代,生怕自己讲的没意思,搜肠刮肚想了件趣事,“对了!我还干过销售,是卖SM情趣用品的,虽然业绩很差,老是垫底,但因为那份工作,我认识可多稀奇古怪的玩具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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