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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先亚伯特的神情全然是野兽般的残暴,只剩下掠食本能,但很快恢复了一丝清明的光亮。他慢慢松开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右手,手指微微张握,似乎正艰难地把那头失控的猛兽重新塞回笼子。
看到他这么难受,商略感到一阵歉疚,他意识到亚伯特刚才就在强忍不适,而自己居然还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事。
商略回握住他的手,“如果这样能让你感觉好点。”
来自雄虫的肢体接触有助于缓解雌虫的精神紧张与生理不适,至少书上是这么写的。
亚伯特不由自主抬头看向他,铁灰色的眼中翻滚着暗影。他安静地看了商略一会,最终微微颔首,“我很感激您的仁慈与慷慨。”
商略隐约觉得自己终于做对了一件事,立即大受鼓舞,更加卖力地温柔起来,“还要我做什么?”
“这样就好。”亚伯特闭了闭眼,神色松弛了些,不像放松,更像放弃对抗后的疲惫。
商略蹲了一会腿就麻了。他用另一只手撩起尾巴,左腾右挪了几下,然后扑通一屁股坐到了地毯上,惹来亚伯特微微讶异的目光。
“您知道这……不合规矩吧。”他的声音微哑。
商略坐在亚伯特膝边,举高那只和他相握的手,输液似地一动也不敢乱动。此刻他仰起头,反应过来,脸红了,“噢,我都忘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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