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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坏蛋就揪不到他的尾巴了。
“怎么这么委屈?”那声音蕴藏着笑意,但商略并不觉得讨厌,只是有点害羞。
亚伯特也不来硬掰他,而是把他一整个端了起来,放到铺开大毛巾的床上,慢条斯理地擦干他的全身,更趁着他弓背的姿势,给后背抹药,吹干头发。
一番顺毛后,商略又没出息地慢慢展开了。
最终他的手被抬起,棉签沾了药水,点触掌心,难免刺痛,他好几次想要抽走,又被握住。
上完药,雌虫正要起身,商略蜷起手指,轻轻勾住了他的手。
对方一顿,紧接着他的手被妥帖但干脆地塞回被子里。
他还是走了。
商略等了一会,终于寂寞地晕了过去。
通讯器刚一响起,阿赫摩斯的男宠真夜就在黑夜中睁开眼,视线熠熠清明,“怎么了。”
“没事儿,你接着睡。”阿赫摩斯本来蜷在他脚边,含着他的尾巴尖睡觉,这会也被惊醒,从被窝里爬出来给了他一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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