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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略又不吭声了,手指搭在衣服边角,呼吸促急。
亚伯特的手探进军装下,轻轻抚摸商略的后颈。这是一个异常僭越的动作,因为雄虫恰是通过尾刺插入雌虫后颈的方式来完成初级标记的。
他并非无缘无故触摸这里。
第一次靠近时就闻到了,这儿不久前被另一个强大的S级雌虫碰过。
无法忍受。
为此他用军装将商略裹了起来,用自己的气味占领雄虫。
他合拢两指,叼奶猫一般揪住商略的后颈肉。只要再用力一点,颈椎就会断裂,亚伯特想,心脏紧缩,几近兴奋,当恐惧太强烈时,大脑会下意识进行这种替换。
商略吃痛地哼了一声。他又松了劲,转而将手指插进他的发丝,爱抚他的后脑勺。
商略渐渐停止颤抖,蜷在他胸前的两手却开始使劲,亚伯特把他往上提了提,商略便如愿以偿地将脑袋埋进了亚伯特的颈窝,如此契合,彷佛他的脑袋天生就该搁在这儿。
这个姿势比趴在胸口更亲密,湿润而轻浅的吐息吹拂在皮肤上。
亚伯特强迫自己关注细节来分心:商略乌发乱蓬蓬的,沾染尘灰、硝烟与血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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