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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双素白的手举着茶碗递到面前,贺磐接过仰头喝尽,水混着汗珠顺着脖颈流下,衣领有些松了,几道水痕没入微微隆起的胸膛。
“啧擦擦,忒多汗,出去跑马吹风要着凉。”
褚灵颐瞧见,从袖中掏出帕子摁在他脖子上抹,贺磐端着碗没法拒绝,只能低头由他擦。
二人靠的有些近,贺磐很少这样直接近距离的看人。
他见褚灵颐第一面就有些惊叹,边南小镇的风水真是养人,怎么巷子里随便碰到一个就这么好看,一双眸子灵动的容易让人忘了他还是个久病之人。
其实也不过几瞬,贺磐如回神般突然劈手夺过帕子,胡乱在脖子脸上擦几下,慌慌张张的把碗放下就往外走。
褚灵颐不知原因,以为他赶着去镖局送马,连忙喊了一声,“晚上回不回来吃饭啊?”
“不,不吃了,别等我。”贺磐的身影早就消失在门口。
这个习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粗粗算来应该是为母亲办葬礼那段时间。
贺磐在外请人、买东西,常常回家很晚,褚灵颐有几次饭菜做得多了就让他帮个忙吃了,也省的再生火费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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