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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武的胳膊肘捅了他一下,“你就没什么要问的?”
贺磐垂下眼皮,“梧州境内匪患多发,是得小心,李大哥放心,我自做好我的事。”
李武含混嗯了一声,起身张着大哈欠离开。
李武的提醒并不单纯,除了匪患,人心更得提防。这趟镖押了三十匹马,最差的都在三十两白银往上,千两的买卖,谁不眼红。
临近年关,都想着过个富裕年呢。
贺磐并不觉得区区土匪能碍事,他对这批生意买主更加好奇。
胡员外大名胡广祥,是个富绅,靠祖上的田宅发家,如今在交趾边境上做些玉石买卖,怎么突然做了卖马生意?三十匹马并非小数,为何如此着急要在年关押运?
贺磐不得其解,总觉得这趟镖恐怕不太容易。
次日,一行人打马过了山,走上三十里路,依然在荒山里兜转。
“这地界可邪门了,咋还不见人家?”同队的伙计嘟嘟囔囔。
贺磐侧头看了一眼李武,镖头脸色差劲,正使唤人把镖旗插的更高些。
李家镖局在江湖上有些名号,两兄弟多年经营,上下打点,有些地头蛇看到这旗子卖个面子,也都不太过为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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