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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去镖局吗?”褚灵颐微微皱眉,不愿再麻烦他。
“马上要走镖了,歇几天。”
“去哪?远吗?”
“小半个月就回来了,去梧州。”说完,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。
褚灵颐心里不太舒服,那感觉熟悉,却又因为太久没尝过而陌生。
有些人看着为人处世、待人接物无不妥帖,可那点周到耐心实则全给了旁人,对自己却是时时自厌。
贺磐对他这样好,图什么呢?图他这副烂掉的身子,还是图他人后古怪的性子。他没法说服自己与人太过亲近,太近了,他偶尔的崩溃疏离就会伤人。
贺磐在原地踌躇着,恍然看见褚灵颐眉眼间突然浓郁的哀伤,心里一时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。于是往前凑了凑,努力软和语气,“你这几天先歇歇呗,我走镖回来还有事要拜托你。”
闻言,褚灵颐好像抓住了什么,抬起头问道:“什么事?我可以办。”
贺磐莫名羞赧,垂头不肯讲,只说回来了就知道了。
他心里存着希冀,只是现在他没资本、没自信能让褚灵颐答应,暗下决心要挣了钱回来再说。
次日,贺磐就背着竹篓上街摆摊卖状元糕了。他舍得下脸皮,依着褚灵颐的意思将糕点并符文一块儿卖,赚个孔夫子保佑的机缘,一时竟然引得诸多士子购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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