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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曾敬淮盯了过去,几人的眼神里有一丝心虚,同时抿紧嘴巴没再谈论了。
吕幸鱼见他坐着没动,歪头去看他,“怎么不吃呀,不合你口味吗?”曾敬淮回过神,“没有,你多吃点。”
在除夕夜里,他看着对面相互喂食的两人也是这种想法吗。他靠在椅背,目光落在吕幸鱼抬起的手腕上,那根劣质手链在灯光下泛着盈盈的光。
他极缓地眨动了下眼皮,阴暗地想,镀了银的手链,时间久了,会生锈泛黄,就像他廉价的爱一样,让人倒尽胃口。
爱不是这些破铜烂铁。
“上次见你,你也是穿的这一件衣服,看样子你很喜欢。”两人吃完饭,走在商场内,曾敬淮说。
吕幸鱼点点头,理所应当地答道:“对呀,你觉得不好看吗?”
“我最喜欢这件衣服了。”何秋山给他买的那件白色羽绒服他几乎没怎么穿过。
“很可爱。”曾敬淮说。尤其是那只刺绣小熊,愣头愣脑的可爱,大衣及膝,将吕幸鱼衬得格外小巧。
他牵着吕幸鱼的手走到一家男装店去,“那就再给你买几件好不好?换着穿。”
吕幸鱼瞪大眼睛,“真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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