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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幸鱼诧异地看他一眼,“怎么会?”
他脸上扬起自信又得意的笑,坦然道:“除非他死了,否则是不会不想和我结婚的。”
回去时,吕幸鱼提了两倍热可可,他这杯加了许多料,他捧着奶茶坐到了沙发上,“秋山哥哥,还没做好吗?”
“小鱼要饿死啦。”
“好了好了,进来洗了手就可以吃饭了。”何秋山在厨房里说。
何秋山做饭的手艺一直很好,或许是熟能生巧。奶奶还在时,他就会帮着一起做,一老一小窝在那个狭窄逼仄的灶房内忙活着,吕幸鱼那时小小的个子,还不及灶台高,扶着墙壁走的歪歪扭扭的,扒拉着奶奶的腿,哭着要抱。奶奶那时候手上沾了油污,便用手臂去蹭他脸,哄着他:“诶哟小鱼宝宝,奶奶现在抱不了你,你乖乖的,去外面看电视去。”
吕幸鱼不依,眼眶里蓄满了泪水,垫着脚丫子非要抱,何秋山连忙把手洗干净了,在身上擦了擦就蹲下来抱起他,声音带着少年变声时的嘶哑,他很是熟练的哄:“宝宝,不哭了,哥哥抱你。”
奶奶无奈地让他抱着人出去了,说里面油烟太大。
何秋山坐在了凳子上,怀里窝着很小的一团,吕幸鱼委屈的嘟着嘴趴在他胸口,细白的手指揪着他的衣服,脸蛋又闷又湿,看样子是委屈坏了。
何秋山在他软嫩的脸颊上亲了又亲,抿去他咸涩的泪水,“乖乖,不哭了,怎么这么委屈啊这个小宝宝,哥哥不是在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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