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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点燃了香烟,刺鼻颓靡的气味弥漫在鼻腔,他靠着落地窗,眼前恍惚一片,‘啪嗒’一声,他漫不经心地低头去看,是一叠整齐的钞票。
他蹲下来捡起,捏在手心,忽然想起,吕幸鱼已经许久没有找他要过钱了。
吕幸鱼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地来到了小区门口,那模样把做贼心虚这四个字做到了极致。
他急忙上了副驾驶,人都没看清呢就开始发脾气,“下次何秋山在家时不准再来找我了,我都快怕死了。”
曾敬淮听了这话,面上的笑意微滞,又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靠近了他些,哄他:“你生病了,我不来看看你始终不放心。”
吕幸鱼不以为意,“有什么好看的嘛,打个视频电话不就行了吗?”
曾敬淮的眼神落到他红艳的唇瓣上,指腹抚上他的嘴角,细微地摩挲着,他问:“你出来时,他在干什么?”
吕幸鱼被他蹭得莫名其妙,“做饭啊。”
“是吗。”曾敬淮淡淡道。
这么明显的示威,他又不是傻子,这都看不出来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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