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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头顿了顿,问道:“声音怎么了?”
吕幸鱼一边看着门口一边道:“昨晚发烧了,现在刚输完液呢,我手背青了好大一块。”
“疼死我了。”他小声地抱怨,曾敬淮听着他的声音很是心疼,几乎可以想象到他这时低垂的睫毛,还有泪光闪闪的眼睛了。
“宝宝,我现在来看你,在哪个医院?”
“北区吗?”
他那边细细簌簌地,像在穿外套,旁边似乎还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,低沉浑厚,像在询问他怎么了。
吕幸鱼连忙阻止他,“不要,你别来了,我快走了。”
“还不是都怪你,非要带我去泡温泉,你、你还那么变态,肯定是着凉了,才发烧的。”
说到这里,吕幸鱼下意识看了眼门缝,见暂时没动静,身体不自觉放松下来,软着声音嘟囔,“都怪你都怪你,扎针可疼了,两个手背都是青的,下次再也不要和你一起去了。”
曾敬淮昏了头,现在他说什么都是对的,急忙道:“好,好,都是我错,是我不好,你还有哪不舒服?要不然我来看看你吧宝宝,你别急着走,你让我看看你。”
这会儿不见到人,他心里始终放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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