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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秋山笑着掐住他白玉般的下巴,抬起来便深吻了下去,这还不算,麦色手臂搂着他的腰将他箍进怀里。
浓重的荷尔蒙味道一瞬间侵入了吕幸鱼的鼻腔,带着味道偏淡的沐浴液香味,他像是浸在了何秋山的身体里,呼吸微窒,嘴巴又被擒住,对方的舌头在拼了命的吸吮翻搅。他眼角被逼出了泪花,一道道承受不住的泣音从他嘴里零零散散的飘出。
细瘦的腰肢被强迫着抬起,贴在男人坚硬的身体上,腰间系着的针织外套被他挣扎着掉在了地上。
分开时,吕幸鱼的嘴巴已经是不能看了,又红又肿,他仰着头,一副被亲傻了的痴样,嘴里呼出潮湿靡艳的香气,让何秋山低着头循着味道又想再吻。
吕幸鱼推开他,下巴上还有着他留下的指印,看起来十分勾人,他用力踩了一脚何秋山,转身就想上楼,却被拉住,“等下。”
他嘟着嘴回头,却被戴上一个口罩。
何秋山对上他的眼眸,嗓音沙哑:“宝宝,戴一会儿口罩,嘴巴太肿了。”
曾氏大楼--
傍晚时,顶层会议室的门才从里面推开,决策层们各个面露疲态,走出会议室门后才敢小声抱怨:“他这是怎么了?有气也不能拿我们做牛马的撒吧?”
“不拿我们撒气拿谁撒气?”另一个股东心酸道:“今天开了一下午的会,从两点开到--”他看了眼手表,说:“开到接近七点,我的腰啊,我五十好几的人,坐这么久受得了吗?”
“嘘,别说了。”最开始那人看见曾敬淮出来了,低下声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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