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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长叹一声,蹲在地上,最后,还是决定去台球厅那边,他不信次次都倒霉,次次都能遇上江承。
正想着,他就立马去换了衣服,打开衣柜,在瞧见那些衣服时,十分留恋地在上面摸摸,唉,这也不能穿了,他躬着腰,从下面翻出旧衣服来往身上套。
是一件浅蓝色的棒球服,袖口都已经洗得泛白,他耷拉着眉眼穿上,路过门口时故意没看镜子,换好鞋就急匆匆出门了。
他摸着手腕,穿过这条狭窄阴沉的小巷,左手腕上空荡荡的,何秋山送的那条不知道丢哪儿去了,他记性不好,或许在洗澡时不小心弄掉了,被冲进下水道了?
他有些烦躁地踢了踢路边的碎石子,到底丢在哪里了?伸手拦计程车时,却忽然看见前面走来一个身影,穿着卡其色风衣。
他心头一跳,左右看了看,跑到了电线杆后面躲着,默念着:看不见我看不见我......
“小鱼?在这儿干什么呢。”温和的嗓音近在咫尺。
吕幸鱼翘起嘴,幽怨地看向他,曾敬淮的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肉,“怎么了?不开心吗?”
他还是不说话,额前的头发有些长了,刚好戳到了他的眼睫,曾敬淮帮他拂开头发,温声细语的:“和我说说话吧,求你了。”
吕幸鱼抿紧唇瓣,发誓一个字都不会说。
曾敬淮拿他没办法,指尖在他的嘴角提了提,哄他:“笑一笑,宝宝。”吕幸鱼拂开他的手,提起步子就往前面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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