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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锋利的眼神直逼何秋山,“你只能给他带来贫穷,哀怨,还有数不清的痛苦。”
“你想让他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吗?”
“何秋山,你太自私了。”他平淡而锐利地说出他的窘迫。
何秋山闭了闭眼,他与曾敬淮对视着,“曾先生,我挣多少钱是我的私事,小鱼与我的感情也是我的私事,至于你说的锦衣玉食的生活,总有一天,我会给他的。”
江由锡一干人在会议室等了快半小时了,连曾敬淮半个人影都没见着,他干脆去了门外走廊抽烟,恰好看到方信站在曾敬淮办公室门口,耳朵贴在门上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他走过去,递了根香烟,方信被吓了一大跳,他拍了拍胸口,接过烟放在西装口袋里,“江总。”
“抽啊,你们曾先生不也抽烟吗?”江由锡嘴里含着烟,说话含含糊糊的。
方信笑了笑,“我瘾不大,工作时间很少抽烟。”
“你在这干嘛呢,敬淮在搞什么?不是十一点要开会吗?现在都快十一点半了,我还得回家吃午饭。”
方信低头整理着西装,含糊道:“曾先生临时有点事,不过应该快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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