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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秋山笑了笑,脸上的温柔快要滴出水来,他亲吻他的额头,轻声道:“我不辛苦,宝宝,如果让你也出去工作的话,哥才是真的没用。”
话落,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劲,他看向吕幸鱼,“小鱼,你是不是又欠钱了?”
吕幸鱼嘟起嘴,“我没有,你干嘛要这么说我。”欠了,但是都还清了,等于没欠。
何秋山见不得他委屈,慌忙道歉:“好好好,是哥错了,宝宝最听话了。”
狭窄的卧室内,甜腥的气味几乎要将人溺毙,吕幸鱼光裸着身体趴在他身上,小胸脯起伏着,他双腿跨坐在何秋山腿上,身下的穴口收缩着,被粗长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。
他抬起屁股,在何秋山的胯间摸索着,流出的淫液,粘在他们之间,滑腻不已,吕幸鱼小口地喘着气,水润的眼眸被情欲淹没,乳肉上遍布指痕,莹白的身躯柔软似水,何秋山抓着爱不释手,每次都是又舔又吸的。
性器滑落出来,吕幸鱼娇哼起来,不满地在柱身上面磨蹭,湿红的穴口恶劣地在上面压蹭,凸起的青筋滚过穴口时,他小声地淫叫出声,下一秒,就被何秋山吻住,身下的穴口也被重新填满,青筋盘虬的鸡巴将滚烫的穴道严丝合缝的堵住。他爽得眼泪都出来了,何秋山离开他的唇瓣,他的舌头还痴痴地搭在外面,眼瞳失焦,又娇气地贴到何秋山脸上去亲亲。
何秋山抓着他屁股,胯间用力向上顶撞着,性器倾轧过穴道内的每一处,抵着他的敏感点摩擦,麦色的手掌覆在臀肉上,落下鲜红的指印,穴口被掰得大开,抽送间,都能看到有嫣红的穴肉被带出,像是靡艳的花瓣,又被挤压出粘腻的汁水。
吕幸鱼搂着他的脖颈,顶他一次都要叫一声,声音缠绵勾人,小嗓子又甜又哑地叫他名字,“秋山哥哥,好舒服......”
纤细的手臂挂在他身上,手指用力地抓他的脊背,他白嫩的肤肉像是一挤就会出水,腿间抵在小腹的性器射出了精液,何秋山低头看了一眼,愈发用力的顶撞起来。他的阴毛粗硬,剐蹭在吕幸鱼的穴口周围,都磨红了。
他娇气地咬在何秋山的脸上,又使不上力气,最后落下一个浅浅的牙印,还沾了些口水。
何秋山第二天少见的留在了家里,吕幸鱼起床见他还在沙发上时有些诧异,他走过去,懒散地倒在他身上,声音很哑:“今天不上班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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