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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信一惊,难道他是来碰瓷的?我寻思我也没撞到他啊......他看向曾敬淮----
曾敬淮将这一幕收入眼底,他唇畔爬上笑意,“好。”
方信:?这是真爱。
吕幸鱼瞳孔微微放大,真让他遇到傻子了,他擦擦被泪水糊住的眼睛,看向他,越看越觉得眼熟,“你....我们是不是见过?”
曾敬淮抿唇,他说:“腿受伤了就不要在地上坐着了,我抱你起来。”
他倾过身,一手穿过他的膝弯,另一只扶在他背上,将他稳稳抱了起来。
方信见状,十分有眼色地把后排车门打开了。
汽车在路上平稳地行驶,车后排,吕幸鱼懵懵地被他抱在怀里。
车厢内弥漫着馥郁深邃的香味,这股味道一直萦绕在他鼻尖,他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,嗓音细细:“我们去哪啊?”
很小的一团窝在曾敬淮的胸膛里,温软又泛着馨香,覆在脊背后的手臂慢慢僵硬起来,曾敬淮却稳如泰山:“去找医生给你看看。”
“不不不不,不用了!”吕幸鱼急忙道。都快五点了,再耽搁一会儿何秋山就要回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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