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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敬淮 (3 / 7)_

        他忐忑地站在一边,细白的手指紧紧抠着柔软的桌布。性感迷人的荷官揭开骰盅,他连忙探头去看,四个三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摸摸外套的口袋,没钱了,连着上次来这儿赢的钱,全输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垂下头,路过卡座前那桌子精致可爱的蛋糕,都开始觉得不顺眼。他追悔莫及,早知道就该猜小了,还能保本。现在输得一干二净的,连打车回去的钱都没有。他慢慢走出E区。

        阁楼上,隐在暗处的男人摘下口罩,指尖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开前还去上了个厕所,他坐在马桶上,看着面前这扇门,什么啊,厕所的门都是金色的,他伸手去摸,眼神专注,这也是金子做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屈起指尖,抠了抠,没抠动,倒是自己的肉磨痛了。电话铃声响起,何秋山打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接电话,委屈的声音不自觉地就出来了:“秋山哥哥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边停顿了一瞬,“小鱼,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何秋山戴着粗糙的手套,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站在室外,眉毛深深地皱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吕幸鱼抽泣两声,又不敢说自己又去赌了,还输光了钱,憋得心里更委屈了,“没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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