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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跑过去钻进他的伞下,搓搓通红的手,“好冷啊,一晚上居然就积了这么厚的雪。”
吕幸鱼用手肘给了他一下,“离我远点,你身上全是雪花,冷到我了。”
他穿得严实,帽子围巾手套全都伺候上了。
“嘿,就你娇贵。”他伸手去揪他裸露在外面的半张小脸,出来这么一会儿就冻得通红的了。
吕幸鱼嫌弃地躲开他,把伞递给他,“你要遮就你来打,比我高还想让我来打伞。”
曲遥懒得和他计较,接过伞,“老子带你见世面去,小土包子。”
北区贫民窟和港城中心可以说是两个城市,城中心九条车道以内,全是纸醉金迷的销金地带,与贫民窟随处可见的乞讨者同样多。
两人走在街道屋檐下,曲遥收起伞,“你第一次过来港城中心这边吗?”
吕幸鱼看着对面那栋连门面都装修得金碧辉煌的会所,愣住了,曲遥寻着他目光看过去,说:“那就是冬来春了。”
“冬来春?”
“是啊,你不知道吧,这可是港城最大的赌场,听说门口装修那墙都是拿金粉敷上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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