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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,脏死了。”吕幸鱼别过头,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又转身往回走。
他站在小孩儿面前,沉思几秒后,把头上的毛线帽摘了下来,给他戴上了。小乞丐模样呆滞,帽子上垂下的那两个毛球耷拉在胸前,吕幸鱼给他戴得很粗暴,帽檐几乎遮住了他的眼睛。
“别冻死了,脏小孩。”
小孩儿把帽子掀起一角,却只瞧见了吕幸鱼的背影。
吕幸鱼暗自松了口气,幸好今天戴的是那顶旧帽子,不然他可舍不得给那小乞丐。
在冬来春会所下了车,他心底想到,摸了小孩儿的头,火气肯定足,看我今天绝对赢得盆满钵满。下一刻却傻了眼,会所大门紧闭,往日门庭若市的冬来春大门,今日格外萧瑟。
他嘴巴耷拉下来,走到路边踢了踢地上的碎石子,什么破运气。他两只手都揣在兜里,虽说入了春,但还是感觉冷飕飕的。他蹲在地上,手捂着头,好冷好冷,呜呜呜,我的帽子。
想了半天,他站起来打了个车,准备去老地方玩两把。
从春节到现在,他大概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摸到骰子了,他手痒得不行,坐在出租车上,他兴奋地搓了搓脸。
下车时都差点忘了付钱,他倒回去,“嘿嘿,对不起啦师傅,我忘记了。”
他跑进台球厅里,大厅里只有少数人在打台球,他拐个弯,一路走到走廊尽头,推开门。
里面几乎是人声鼎沸,众人围在一张张的赌桌上,忘乎所以地下注赌钱。和外面冷清的台球厅可以说是两个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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