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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怀茵不是个拖沓的人,所以当林时满脸疲倦地从房间出来时,便看到自家师父坐在院子里唤她过去。
林时默默地走过去,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下,乖顺的站着,一言不发。看着林时不似往日那样活力满满孟怀茵也心疼得紧。
虽说想好好谈谈,可孟怀茵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,只好随意找了个话题:“阿时,你最近心乱了。”
林时浑身一震,眼眶霎时红了,刚回来时她总会在梦里与师父颠鸾倒凤,醒来后又会唾弃自己。她到后来甚至不敢睡,每晚都靠打坐度过。即使身体不会疲惫,可精神早已快要绷不住。
她拼命告诫自己要忍住,要忘记,可越忍,越渴望。这段她甚至都不敢与孟怀茵对视,生怕自己忍不住纠缠师父,她知道的,师父一心向道,她怎敢用感情拖累她。
明明做错事的是她,管不住心的也是她,可当师父这样冷淡地说她心乱了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觉得委屈。
林时平复了一下情绪,垂着头低声说道:“徒儿知错。”
相处了十年的人,即便看不见她的表情,也还是能感知到她的情绪变化。孟怀茵叹了口气,看着往日明媚活泼的小徒弟如今这番低落沉默的样子,心软了。
“阿时可有什么话对我说?”她柔声问道。
林时听着她柔和的嗓音,心中又是一酸,自打回来后,师父再也不曾用这样温柔的声音同她讲话,明明才短短一月,她却像过了好多年。林时不敢答话,她想说的话很多,却没有一句是能宣之于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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