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芳芳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怀思没有直说自己的目的，心平气和的问道：“我听芳芳说，从《写字楼里的爱情》剧组离开之后，你就请假了，说是家里出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对，对。”月月点头，“不过已经处理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啊，我还跟芳芳说，如果你需要，而我又可以帮得上忙的话，那一定要告诉我。”姜怀思也笑了笑，“现在看来，没有必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芳芳跟我提过。不过我能解决，就不麻烦姜老师了。”月月回答，“你对我已经很好了，我哪里还能再跟你要求什么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……我对你很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月把手里的垃圾扔到了垃圾桶里，拍了拍手，才回头看着她：“做过这么多艺人的助理，你是最好相处最好说话，也是最大方的那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怀思轻笑：“芳芳也是这么说的。可是我觉得，我也没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姜老师，你是一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听起来，有点别扭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怀思站在原地，静静的看着她：“你觉得我很好，对你们也很好，是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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