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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景尧张了张嘴,发现自己,哑口无言。
要是想和女人说道理,的确是有些难度。
他只好闷着头,继续吃早餐。
“看看,”云亦烟又说道,“果然,跟我无话可说,无话可聊。”
“亦烟……”
“我别无理取闹,别挑刺,是吗?”
霍景尧说道:“我真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我听说过一个词,叫做七年之痒。”云亦烟是笑着说出来的,“这是什么意思,你懂吧。”
霍景尧的眉头,高高皱起。
“就是说,一对夫妻,在一起七年之后……”
“亦烟,”他出声打断她,“别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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