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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令他更加愤怒,更加慌张,他握住手,却压不下想要陆依姮回心转意的怒火。
“陆依姮,你真是我见过……最有种的女人。”
陆依姮温温一笑,“傅胜安,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。我是没种,有种而且又擅长播种的人,是您。”
“吃醋了?”傅胜安打开车门,坐在驾驶座上,发动车子,斜视陆依姮一眼。
陆依姮胆汁里的苦水不停往外冒,吃醋?
从傅胜安被她捉间在床的那一刻起,她便不会再为他吃醋。
这是她的尊严。
她回答道:“你太会说笑了,擅长演戏的两个人,连爱情都没有,谈何吃醋?”
傅胜安噙着几分讥笑,踩住油门,提速。
陆依姮毫无准备,后脑勺狠狠的撞在车座上。
她没必要喊疼,撕心裂肺的痛她都尝过,这点疼算什么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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