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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心里,没有人能够再走进来。
他也不会再去爱一个人。
“这么说来,我们俩颇有一些同病相怜的意思啊。”应辉说,“都是可怜人啊。只是,以前还羡慕傅胜安,成家了还立业了,现在……”
“我倒是很奇怪,怎么会闹到离婚这一步。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
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,助理走进来,抱来一堆文件。
见状,应辉起身:“你忙吧,我不打扰你了。”
“好。”云承知说,“等我忙完这一阵,有空一起喝酒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回到自己的工位坐下,应辉抬头看了一眼陆依姮的办公室。
空无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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