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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亦烟笑道:“难道不是你确诊的时候,才觉得天塌下来了吗?”
“那时我想的,不是自己的病会到什么地步,而是,没有了我,你该怎么办。”
“讨厌。”她鼻子一酸,“好端端的,突然煽情干什么。”
“我只是实……”
“好啦。”云亦烟打断他的话,“看星星,可以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,不许说这些。”
霍景尧伸手一拉,直接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。
他问:“你对明天……有信心吗?”
“百分之九十。”
霍景尧诧异的挑眉:“这么高?”
“如今我也为人母,站在长辈的角度,为了应辉,应医生也会答应的。”云亦烟回答,“何况,他的后顾之忧,我们都可以解决。”
“他脾气很古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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