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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铭从进来开始,逻辑分明,言语有力,头脑清晰。
每一句话都说在点子上。
“霍景尧,”聂铭声音一重,“医生都没有对你丧失信心,你在确诊之后还好好的活了五年之久。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是一个将死之人,不配站在云亦烟的身边?”
“这个病,全世界都没有治愈的先例……”
“你就不能成为第一例吗?”聂铭反问,“那么多的疑难杂症,不都是从第一个被治愈的人开始,被医学成功攻克吗?”
霍景尧抬手支着额角。
他无力再反驳聂铭的话了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,”霍景尧闭着眼睛,“说清楚吧。”
“云亦烟需要你,你也需要云亦烟。”聂铭直说道,“你现在要做的,是去找她,去认错,去道歉。她会原谅你的。”
“我做不到。”
“那么,她会来找你,干涉你的生活,插手你的治疗。你确定,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这个世界的日子里,要一直跟她这么冷冰冰的,绷着一张脸相处下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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