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现挺好啊。”云亦烟还是笑，“父子俩配合得挺好的嘛，他看你拿，完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霍景尧低咳了两声：“看什么都觉得好吃，所以一不小心，就拿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，你是想在承知面前，多表现表现，让他对你的印象好一点。但是，”云亦烟强调道，“对承知好，不是给他买很多的零食，不是投他的爱好，你懂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霍景尧垂眼：“说实话，亦烟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先是一愣，随后回答：“怎么对自己儿子好，你都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亦烟，”他叹气，“我也是第一次当父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霍景尧确确实实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能买很多很多的东西，堆放在儿童房里，自己天天进去坐坐，看看，又或者，以时乐颜唐暖暖的名义，寄给云亦烟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，云亦烟和云承知就在他的身边，他更是手足无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慢慢来吧，”云亦烟看着满满当当的购物车，“我也是第一次当妈妈。记得刚生下承知的时候，我不会换尿片，不会冲奶粉，不知道他的哭闹代表着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忆往事，都是一声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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