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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景尧带给她的伤痕,怎么可能会修复好。
一直都在。
从未愈合。
偶尔想起来,还会疼。
聂铭从来不是她婚姻情伤的修复师。
“是啊。”云亦烟却还是回答,“聂铭很好,极尽温柔,又体贴懂我,珍惜我。但说起来,我还是不如你。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因为你根本都没受过情伤啊。”
说完,她笑了起来,在狭窄的车厢里,显得格外的清晰。
这声笑落在霍景尧的耳膜里,带起一阵疼痛。
他吞咽着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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