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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里只剩下他和她,很多话,可以肆无忌惮的说了。
“亦烟,”霍景尧抿了抿唇,“你生气也好,恼怒也罢,我都受着。可是承知的病……”
“在你心里,承知的病,远比我更重要,是吗?”
霍景尧哑口无言。
这要怎么比较?
一个是他的挚爱,一个是他的血脉。
天平的两端,都是一样的重量啊。
“不是的。”霍景尧说,“你……”
云亦烟却打断他:“哦,那就是,我比云承知的病重要?”
霍景尧叹了口气。
他算是明白,她这是故意在为难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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