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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来做什么。”
他指了指自己的腿:“做理疗。”
这个理由无懈可击,云亦烟只是轻撇了一下嘴角:“这里是儿科。”
“迷路了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霍景尧问道:“云承知怎么了?严不严重?”
“发烧咳嗽。”云亦烟淡淡回答,“现在烧退下去了。”
“怎么就你一个人?你顾得过来?”
“聂铭他……”云亦烟正要解释,可是想了想,又觉得没必要,态度变得十分冷淡,“霍总,这好像跟你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霍景尧垂眼,掩去落寞和难过:“我只是随口问问。毕竟,也曾是同床共枕过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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